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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她的手心，低着头时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。
温竹瑶侧过头，避开了他的气息缠绕。
周晏殊却不罢休，头放的更低了，再近一点似乎就能亲上她白皙的脸蛋了。
“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？”温竹瑶忍无可忍。
“你紧张什么？”
温竹瑶侧头，鼻尖不经意间的就从他高挺的鼻尖上擦过。
两个人皆是一怔，四目相对，有些失了神。
最后，还是温竹瑶回过神，移开了视线，淡声道：“你想多了，我只是不想跟你靠的太近。”
大概是她回来以后，拒绝了他太多次，今晚他是一点也不生气。
“还记得当初是谁教你跳舞？”拒绝他也不找个好一点的理由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温竹瑶回答的很敷衍。
她当然记得，只是不想跟他说话，故意说不记得了。
周晏殊知道她是在说谎，也不在意，自顾的说下去，“是我教你的，因为你要参加毕业舞会。”
那时候她大学毕业，有一个毕业舞会，她不会跳舞，壮着胆子去请教他教自己跳舞，本以为他会拒绝，没有想到他竟然答应了。
甚至她人生中第一支舞也是他陪她跳完。
“你真没有什么舞蹈天赋，教你跳舞，不知道被你踩坏了多少双皮鞋。”
“是吗？”温竹瑶假装不记得那些事了，甚至连歉意都显得很敷衍，“那还真是对不住周总了。”
周晏殊蹙眉，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无奈，“温竹瑶，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？”
温竹瑶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眼窝，绯唇轻扯，“那你能不能闭嘴不说话？”
她只想安安静静跳完这支舞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