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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动起手来，他体内这点法力，哪怕借助法器，在这位老人手中，怕是也撑不了多久。
这是完全不在一个层面的力量。
虽然古洪没有和他说一句话，但和涂楼说的这些，其实就是在暗示。
得到林凡同意，王明也松了一口气。
他虽然一心研究厉鬼，但也并非不通人情世故，只不过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已。
对于林凡，总部已经有了不少利用的方案，不过都被王明否决了。
这些方案，对林凡来说压榨的太狠了，不利于林凡的成长。
而且也容易让林凡对总部产生敌视心理，不利于合作。
所以，当初王明才提议让林凡成为外聘人员，就是想先安抚住林凡，后面再深入合作。
除非万不得已，王明也不想逼迫林凡。
林凡驾驭的“厉鬼”，还有厉鬼的能力，都太过特殊，也非常重要，再想找一个这样的人才，怕是很困难。
所以王明才愿意解释这么多。
否则一般总部的驭鬼者，可没几个能让他这么客气的。
王明的地位，在除灵部和总队长相当，一般情况下，哪怕各小队的队长，都要听他的命令。
这一点，从古洪这个恐怖强者，都亲自出面保护王明，就能看出王明的重要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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