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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孟言一条条想着，宛如拿了把手术刀，一寸一寸剖开自己的胸膛，这还不够，五脏六腑都要逐一取出来，看看哪个是真，哪个是假。
这滋味不好受，可最让他害怕的是，他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种情况。
周孟言幽幽叹了口气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门口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，钟采蓝开了门进来，发觉他竟然不开灯坐在黑暗里发呆，微微吃了一惊：“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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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滋味不好受，可最让他害怕的是，他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种情况。
周孟言幽幽叹了口气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门口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，钟采蓝开了门进来，发觉他竟然不开灯坐在黑暗里发呆，微微吃了一惊：“出什么事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