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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的人好像知道她要挂电话，立刻出声，“是我。”
“你是谁啊？我需要认识你么？你知不知道早上打扰人睡觉很讨厌？”殷蓁蓁发了一顿起床气。
电话中的男人沉默了一秒，“明聿。”
明聿？
明聿！
殷蓁蓁的眼皮子瞬间掀开和清醒，“你怎么会有我电话？你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？！”
她的声音，有几分不耐烦。
“你不是说，要我给你一个交代么？”明聿的声音，清冽又低沉，此时，又是放缓了语调，听起来十分悠扬。
殷蓁蓁揉了揉太阳穴，想起昨天在明宅后花园发生的事情，“那你想怎么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