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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的手背上，他才回过神。
他闭了闭眼，喉咙发涩，哽咽着低语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十三岁那年在学校发烧，我应该陪你去医院的。”
“你一个人烧得糊里糊涂，路上晕倒了都没人知道......”
“对不起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他每说一遍，就想起一件对不起她的事，心脏也一下一下的刺痛。
他也不知道到底念了多少遍。
直到被沈星瑜摆在床头的电话声响打断。
他吸了口气，摸了摸脸上的泪，朝她的手机看去。
是顾予章打来的。
许亦琛眯了眯眼，想到这几天那个男人的可恨之处......
他直接接起来：“喂。”
顾予章一听居然是他的声音，明显一顿，随后语气不善地问：“我太太呢？”
许亦琛唇角轻扯了下，语气恶劣地回：“床上呢，要开视频看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