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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推门而入,将我整个人像抱小鸡子一般揽入怀里。
我趁机道:“都是你那破燕窝,我一喝就肚子疼!”
泄天机立刻保证以后都不会了。
可我又感到心虚了,便说道:“其实也不关燕窝的事,是我亲戚来了。”
那日下午,我喝了止疼药,无力的倒在他怀里睡到大半夜,待意识清醒的时候,还听到他在耳边问我是否要喝水,我心里一软,又偎进几分,双手缠着他的腰嗲声撒娇,只觉得唇边一热,被暖呼呼的吻笼罩住了我的所有情绪。
再睡去时,我一手紧紧揪住他的宽袍,一手抓散了他的发,与我的交缠在一块儿,只觉小腹暖热,早无痛觉。
到了翌日清晨,我一睁眼就望见泄天机沉睡的脸,当下扯了嗓子怒吼“色狼”。
他睁开眼就被我铺天盖地抡下的拳头打了正着,还顺便被我冠上“臭流氓”、“不要脸”等称谓,他躲闪不及,被我一脚踹下床,顶着眼下的淤青无辜的望着我。
左左、右右推门进来,正见到他裸着上身跌坐在地,我裹着棉被“呜呜”不依,她俩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上前劝架。
虽然事后她们也告诉我是泄天机照顾了我一夜,可我半分记忆都没,怎么都不信,尤其不信照顾人怎的会照顾到床上去,还要照顾到宽衣解带的地步。
泄天机说是我解的,我道:“放屁。”
他便无语了。
自此,他就被我冠上了“趁火打劫”的定义。
而后几次癸水日,我都闭门不见人,喝了止疼药再“嗷嗷”打滚许久,苦等药效发挥,每逢疼的昏迷前,都隐隐感到有人来到身边,将我困在温暖里柔声安慰,直到暖意取代了痛意,还我一夜好眠。
可一到翌日清醒,身边空冷,我却怎的都想不起前一夜的过往,遂头疼半日,默等记忆回归。
现下,我与泄天机一同窝在铺了软垫的马车里,耳边听着“咕噜”的车轮声,随着晃动,我再度揪住他的宽袍一角,在对这个动作感到似曾相识时,过往种种也再度浮现在脑海里,顷刻间填满了我整个思想,再也容纳不下旁事般,被那迟来的温暖记忆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叹了口气,低垂着头,我哑声问道:“这两夜,我是否又给你添了麻烦?”我是何时患的选择性失忆症,怎么的一点先兆都没有,师父也没提过……
泄天机身子一僵,随即放松,笑着哄我,惹了我一脸的红。
他口上虽不说,我心里却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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