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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“哦？”
柳青青得意的笑了：“念出来让大家听听，看看曾经品学兼优的高材生，如今，沦落到了什么地步！”
“主管......”
男子凑近一步，小声道：“何思凝的笔试成绩，是......是满分。”
“满分？不可能！”
柳青青一怔，夺过试卷，满脸不可置信的检查起来！
这份试卷，是天使集团的管理总监卸任之前专门出的一份考题，旨在为天使集团选拔最优秀的管理人才！
就连她，都是勉勉强强才做及格，而何思凝竟然做到了满分，这怎么可能？！
自己难道连一个经历了五年空档期的何思凝都比不上吗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