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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有什么是情妇能做的，有什么是不能做的？你总要说清楚吧？”殷蓁蓁嘟囔了一句。
明聿一下睁开眼睛，狭长的眸子锁住了殷蓁蓁一瞬间的窘迫，语气忽然有些促狭，虽然那声音低沉森然，“你不是明森女朋友么？女朋友是什么样的，你就是什么样的。”
装的女朋友和真的能一样么？！
殷蓁蓁翻了个白眼，决定不说话了。
可明聿却不打算住嘴，好像这话匣子打开后，就再也关不上了，“殷蓁蓁，从现在开始，我叫你蓁蓁，你没有意见吧？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哪里敢有意见啊，他可是别人口中的她的大金主。
明聿很满意，自然而然，“蓁蓁，你觉得草草怎么样？”
草草？
殷蓁蓁一下侧脸看向他，不明白明聿这话题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是怎么回事？
“你觉得草草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