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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啊，小师妹。”
苏皓的表情更加的怪异。
纪师也感觉到自己成了地府的无常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陈天阳没想到有朝一日，自己靠着走后门成了自家师祖的上司：“师祖，我是阎王了。”
纪师倒是爽朗一笑：“我是无常。”
绿头发的杨逸简直要炸：“为什么我是牛头！”
黑魔终于没忍住爆了粗口：“我哪里像马面？乔岁你个混蛋在质疑我的美貌吗？”
陈天阳听到杨逸和黑魔的话，好奇地看向了沉默不语表情扭曲的苏皓：“徒弟，你是什么？”
总不能比牛头马面还难以接受吧？
苏皓动了动唇，终于没忍住，说道：“小师姑！你为什么这样对我！”
这话一出，吸引了所有鬼的注意，他们都看向了苏皓。
陈天阳越发的想知道：“徒弟？”
苏皓抽噎了一声：“孟、孟婆。”
陈天阳：“……”
众鬼：“……”
好像牛头马面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。
陈天阳沉默了许久，说道：“不愧是你啊，小师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