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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如此。
但是，柳红烟跟她有什么关系呢？她是人族，他是魔族。若说交情，这也谈不上，他们不过是相互救命而已，进行了一次交易而已。
现在是应该分道扬镳的时候了。毕竟，道不同不相为谋，何况还是非我族类，岂能同行？
所以想了想，顾意走到柳红烟身边，也望着天空，淡淡的道：“柳红烟，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身份。”
“这又如何？”柳红烟忽然转身看着她，眼底雾气弥漫，淡淡的问。
“我是魔族……”顾意沉吟道。
他不知道这女人为何要对自己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，但这让他心里不舒服啊。他本善良嘛。
“我知道。”柳红烟点点头，很认真的看着顾意。
“你是人族。”顾意想了想，再说到。
“是。”柳红烟惜字如金。
“所以，这次我们合作，有点儿匪夷所思啊。无数人被魔杀死，无数魔族被人族屠戮，如此仇恨便延续亿万年之久，以至于我们成了宿敌。”
顾意轻叹一声，索性不去看她那可怜的小眼神。再看下去，他觉得自己会做出些失去理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