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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错觉。
但乔洋可以肯定，这绝对不是错觉，而能跟信仰扯上关系的，也就只有他吸收融合后的神性了。
“免礼，噤声～”
乔洋示意赛杜路安静。
后者也不傻，这位即将到来的存在比他的血脉高贵了不知多少，如果惹恼了人家和主人的第一次见面，以后少不得要被教育。
赛杜路退到了角落里，并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，在乔洋没发话之前，他也不敢走，只能说被迫有幸观看海族史诗的降临。
耀眼的华光散去，露出一位十分符合东方人特征的鲛人女子身影，硕大的鱼尾轻轻摆动了几下，随后化作了双腿，款步向着乔洋走来。
罗莎长裙将其包裹得严严实实，一丝春光都没有泄露，如水的眸子蕴含着千万种情绪，一转三变。
贝齿朱唇，纤腰藕臂，莲步轻移，如果不是刚才亲眼所见奥瑞娅的鱼尾，乔洋甚至会认为她就是一位纯粹的人族女子。
当她距离乔洋不到一米时，长裙一摆，犹如向国王效忠的骑士一样单膝跪地，握住了身前男人的手，并放在了她自己的头顶，用极为动人声音开口道：
“遵循您的呼唤，凛冬之眼——奥瑞娅.克莱斯特于永恒的沉沦中，重新归来。”
“山海如故，位面长存，我将化身为您最忠诚的仆从，为您除去任何阻碍，为您献上……我的一切！”
奥瑞娅的态度让他有一种面对故人的熟悉感，仔细回想一下，当初西索妮娅可不就是这么说的么，不过他承认，最后也确实这么干了，献上一切可不是单纯的誓词，那是真干啊，这次可不行，他的宝贝受不了。
“起来吧，你的记忆完整吗？”
乔洋下意识的揉了揉腰子，随后便将女孩扶了起来，虽然这姑娘的岁数指不定都能当他祖奶奶了。
“只保留到我战死前。”
“嗯，又是断断续续的啊，意料之……”
突然，乔洋回过味儿来，保留到战死前，那就是没有记忆缺失啊！
“你记得生前所有的事？没有任何想不起来的？”
“没错，吾主，不过初生之海限制很大，这里的空间与时间都非常混乱，我可能无法带给您太多帮助，当然，如果您有这附近的地图，我或许可以推测我们在无尽海域的方位，也许能挖掘到一些存在于过去的秘辛。”
奥瑞娅不急不缓的说着，让有些激动的乔洋重新冷静了下来，但是不论如何，一位掌握着无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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