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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合，却好半天都没能发出一丝声响。
纪絮桉一眨不眨地看着姜姜，她紧张得都快忘记呼吸了，面上却依旧装得镇定自然，“可不可以？”
姜姜的眼里透着茫然，“可是，我们还没有……”
纪絮桉深吸了一口气，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她若无其事地解释道：“其实这个称呼在情侣间很正常的。”
“不过我能理解，对你来说或许有些太超过了
，你无法接受也很正常。”
纪絮桉说着，还冲姜姜很轻地笑了一下，“没关系的，我都可以。”
姜姜：……
姜姜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，虽然纪絮桉嘴上说着没关系，可她的眼神透露出来的分明不是这个意思。
姜姜甚至觉得，要是这会儿她真的顺着纪絮桉的话点头，纪絮桉很可能会当场哭给她看。
不行。
她还真有点想看。
姜姜晃了晃脑袋，强迫自己压下这个不对劲的念头，“我也不是不能接受……”
她这句话甚至还没说完，纪絮桉就飞快地接话道：“那你就是同意了？”
姜姜顿了两秒，默默点了点头。
纪絮桉终于再也压不下激动的心情，她的唇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，那张冷艳的脸破冰之后，莫名多了一丝傻气。
短暂的心跳失控之后，纪絮桉回过神来，满眼期待地看着姜姜。
“老婆。”她小心翼翼地唤道。
姜姜：“……嗯。”
纪絮桉闻言身体骤然绷紧了，她深呼吸了好几l次，从脸一路红到了脖子，那双深黑的眼眸中除了姜姜的身影，就只剩下了灿烂的笑意。
姜姜还是头一次看见纪絮桉这么高兴，哪怕是在她同意跟纪絮桉结婚的时候，纪絮桉都没有这么失态过。
她有这么喜欢这个称呼吗？
姜姜试探着在心里叫了一遍，好像也没有多么不寻常的地方，她张了张嘴，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。
好像是有点太过于亲近了。
姜姜根本不敢去看纪絮桉的眼睛，纪絮桉却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姜姜，不知道看了多久，她才再次开口道：“老婆，我能不能亲你？”
她的嗓音透着股微妙的哑意。
姜姜用手抵住纪絮桉的肩膀，脸都快烧起来了，“不可以。”
纪絮桉头顶无形的耳朵瞬间耷拉了下来，“为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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